南屏山游记

恭接著书 玉旨

本堂主席关 登台

圣示:今夜恭接玉旨,命本堂城隍五里外接驾,命本堂福神十里外接驾,其余神、人排班候驾。

金阙御使王天君 降

诗曰:

赉诏东来降道场。
南屏圣地世传扬。
昊天慈悯颁游记。
从此迷津教化长。

圣示:吾今夜降莅,乃来颁宣著书玉旨,玉诏颁宣,神人俯伏。

钦 奉

玉皇大天尊 玄灵高上帝 诏曰:

居凌霄宝殿,上掌三十六天,下辖七十二地,无时不以苍生为念!际值三曹普化、末劫天年,诸大正教无不体此天命,共襄参赞此一大事因缘;查尔阎浮提地台疆新社『懿敕拱衡堂』,恭领 母命懿旨创建道场,年年普化,神、人用心,乃得著造无数宝书,普化苍黎,诸大正教修子莫不因此结缘鸾门圣地,进而各自发心,弘法利生。今日尔堂主席关卿上呈,愿以鸾门砂盘木笔开著圣书,以启目下阎浮提地一大宗脉—「一贯大道」广泛修子之迷!

朕心大悦!乃敕旨一道:准予即日起开著圣地宝书,题其颜曰:《南屏山游记》,并聘由济公活佛为主著仙师,派命勇笔为主著正鸾,为期一年,畅游南屏山圣地,以期访游此间净土圣地之奥秘,以释道子之疑,进而精勤行持、道心不退,共襄三期末劫大事因缘!至希尔堂神、人用命,书成之日,论功昇赏;藉此更为树立鸾门打帮助道,共为诸大正教同心协力,完成三期收圆之大事因缘!

钦哉 勿忽 叩首谢恩

天运岁次丙申年正月二十日

三天主考茂田 作序

三天主考茂田 降

为《南屏山游记》作序

喜矣哉!昊天慈悯,颁降宝书,于今藉此久负盛名『懿敕拱衡堂』砂盘木笔著造宝书,当为我「一贯大道」修子之无比福音!

众修子、道亲悉皆知 南无济公活佛掌理驻锡南屏山,然则只知其名,却不知其详。(目下阎浮提地各家宝书纵有提及,亦仅略述一、二而已)贵堂呈愿 昊天恩准,颁著宝书,更由 济公活佛躬亲带引勇笔访游,实乃殊胜缘机!更可见贵堂之受 昊天畀重,实为我道中修子之福缘。书之将著,想必然耳!济佛风尘游戏,虽曰不拘小节,但与勇笔师生著书,已不知凡几!部部皆为各大正教修子之喜阅,更是同修口中津津乐道之宝书。

今日著书,揭秘南屏山,我道中修子更将获益匪浅!吾欣获佳音,喜不自胜,书之初著,即不揣愚陋自告奋勇,愿于篇前恭谨讚言,是为勉我道中诸子用心研阅,增长见识;更可上窥三期末劫 昊天及 老母之用心良苦!是为序。

三天主考茂田 降于新社懿敕拱衡堂
天运岁次丙申年正月廿日

金光祖师 作序

金光祖师 降

为《南屏山游记》作序

「南屏山」何许圣地也?乃 济公活佛驻锡掌理道盘,为 无极老母为三期普化收圆、金线一脉直传之圣地。

并因末法时期,各大正教贤才辈出,无不弘法以为己任,乃使修子在修行中轻易可得其他正教法义之沐受;容或修程之中难免依循他教教法,引起宗脉之间挞伐,但并非以此论对、错;而是金线大道,乃为 无极老母慈心孤诣为诸众灵儿之沉沦,乃致轮回不息,故特委命 济佛驻此圣地,特设法外开恩之圣地。

许多修子,或因时代变迁、或因法令更改,更有许多非人力可抗衡之因素;但其道心不灭、持行不怠,终究不能一笔抹杀,全拒三关九口之外。更有因应末法收圆之大事因缘,诸佛菩萨倒装乘愿,但亦不便直接下世,故乃驻锡此一圣地,是为佐辅 济佛此一 母命者也!

天书已颁,吾为大道修子欣喜!上天有此慈悲之悯,佛圣当亦有所作为。吾乃为大道修子恐有失之交臂,乃在著书之前,特来略述梗概;先为诸修子作点醒,是为深盼修子能知珍惜、研阅用心,切莫以观赏吟风弄月之作而走马看花,否则失予宝藏,犹不自知,殊为可惜!是为序。

金光祖师 降于台疆新社懿敕拱衡堂
天运岁次丙申年元月二十七日

许飞琼仙姑 序

许飞琼仙姑 降

圣示:吾今夜乃来颁敕 无极老母慈心赐准,为天书《南屏山游记》之凡例;是为 老母欣慰天命宝书大益收圆,故慈心大悦,准赐凡例,以列书前。

凡于著书期间,将有四大法律主随机巡视,以期宝书著造不受诸魔干扰;并赐著书神、人有用心护法,则立即依天律订立之福德,转汇有司,无事增福转运、有事消灾解厄。

凡著书期间,有所推介讲解,则准予有司登录:劝度一人,准得百功;后续精进,则视同成全,准赐五百功。依此累计,准予延用至书成普化,年限不计。

凡著书期间,有发心助印,则不但依天律所订定助印善书之功德,特准加赐福德,可以转换为阴德。每助印一本为一功,累计至百本,则可转化为一德,累积至二十德,准予转为阴德。每一阴德,则准予化除一个劫数;不论自身或回向,一体适用。并准予延用至书成颁传,只要书有翻印,一併适用。

凡著书期间,能有用心护持之门下或善众,若全勤者,准化一劫,即为一阴德;未用者,准予有生之年均适用;有生之年未用,准为增上福慧资粮之果品。

凡书成之后,发心流传广布,可以由有司巡监登录,若有因此度化之人,准予比照前例叙录;凡著书期间,以迄书成,均有适用。

凡有引介或自心发诚,同襄助印、讲解流通,除依天律订定之功德外,准予加赐消灾星、除晦运、增福禄;或为尊长求延年寿算,准予贵堂主席即转有司汇办,可免再转呈之延宕。

凡例之颁赐,用在勉诸灵儿协同普化道场,同心协力广布流传,庶几末法沉沦之间,魔障、道考诸关可以因天书降著,乃得迎刃而解之殊机,勉之哉!

许飞琼恭谨代颁 降于台疆新社懿敕拱衡堂
天运岁次丙申年正月二十七日

济佛 前言

济佛 降

前言

哈哈!老衲来说分明。

《南屏山游记》,乃为大道修子蔡震环贤徒来与勇笔磋商,而上呈贵堂 关主席,并蒙转呈 金阙而敕旨颁著。

哈哈!老衲因此又能来与诸贤徒、贤生作会晤。不过「南屏山」,唉!伤脑筋也!不过是老衲依止的地方,没啥好提的,可是顶头上那 老母懿旨可轻忽不得!所以这把老骨头也只好再卖弄、卖弄,与勇笔贤生再作畅游、採访一番;与其诸众贤徒各自议论,不如看书详解。

老衲倒真希望大道修子,对于阅书能有福至心灵之机;虽曰三期末劫诸大正教、佛圣仙真无不戮力以赴,兼而苦心孤诣引度有缘,但是无数天机,各自立论,因此莫衷一是!老衲企盼此书能为大道修子略作释疑,乃为著书之前所作是言。

济公 降于台疆新社懿敕拱衡堂
天运岁次丙申年元月二十七日

第一回 师徒久别话重逢

诗曰:

应运殊机末劫年。
众生有幸得真诠。
南屏山上悬金线。
弘法何辞入大千。

哈哈!老衲来也!众贤生、徒们可安好?今夜又来著书,且为大道之中,尝久未有披露之宝地嘻!老衲之窝居是也。好了,不多废话,贤生灵神出窍,著书去啰!

勇笔:弟子叩见您老!弟子可孺慕得久了!这一隔,怕不有三年了,未与您老再著宝书了。

济佛:哈哈,贤生一年比一年老啰,见面比老衲还啰唆!出发了。

勇笔:是。(随侍老师身后)话可不是这么说,与您老著书,可是弟子最大企盼!不但自在,还可挖得不少宝贝。

济佛:行了!贤生这话匣子一打开,没完没了!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?说正题吧。

勇笔:不行、不行!问题问完了,您老打道回府,一回就结束了,还是您老一路说些教示。哦,先问个要紧的问题,请示您老:所居宝地南屏山到底在何处?要经过南天门吗?

济佛:进天界有不需要过南天门的吗?

勇笔:呃,印象中好像没有;可是您老那宝地,道书上好像记载不多。嘻嘻!灵隐寺比较有名,可是「南屏山」就陌生得紧!「半屏山」倒是听多了,弟子在那山下当兵当了一年多。

济佛:好啊!贤生骂人不带脏字眼,骂老衲「只带兵不带仙」。告诉你,南屏山大仙多得是!

勇笔:嘻嘻,您老恕罪!弟子是实话实说,可没有半点不敬。

济佛:哈哈!贤生没有半点不敬;你是一点都不敬!待会儿请那老猴爷给贤生一顿排骨吃!

勇笔:吓!要拜见大圣爷?不会吧!以前不是都迳自通行,大圣爷连问都不问?

济佛:那可说不定!大圣爷高兴就不见;不高兴,那可是一番麻烦!

勇笔:嘻嘻!您老不要撩拨,祂老人家保证不会不高兴,您老不要再把那第九个生肖唸出来;见祂老人家,弟子浑身不自在。

济佛:哈哈!贤生典型欺善怕恶!见老衲老实,便口无遮拦;要见那老猴爷便浑身发抖!

勇笔:惨了、惨了!您「老猴爷」还讲得这大声!摆明了是要叫出大圣爷,弟子就准备挨骂了。(师徒这一对话下来,已到南天门)老师啊!没见大圣爷,快点溜过去!说不定祂公忙,不在南天门。

济佛:好啊!贤生自个儿蹓过去,老衲不奉陪。横匾上,那老猴爷正看着贤生溜过去呐!

勇笔:(抬头往上看,便趴伏在地)弟子叩见大圣爷!您老不辛苦啊?一手抓着字边,一手抓着金光棒,还要蹑著脚尖,弟子在此恭迎您老训示!

大圣:呿!你这老小子想要溜过南天门!俺老孙就给你个公事公办!怎么着?这下扮起磕头虫了。

勇笔:恕罪、恕罪!弟子只是说说而已,怎敢偷溜过去?

大圣:哈!好了,给俺老孙来这套?过门扮可怜,想要看书的人说俺老孙是恶人,欺侮你这老实人!走吧、走吧!改天再给你这老小子一番排头。

勇笔:嘻嘻!弟子恭候着呐!那就不客气,过去了哦。

济佛:你这老猴爷也不嫌烦?吊在半空中!好吧,有空再说了,老衲赶路了。

勇笔:(师徒过南天门)您老那南屏山往哪边去?南天的所在、还是要往其他天层去?

济佛:就在南天之内极南之处,有座山,即是南屏山。

勇笔:您老骗小孩!南屏山是名字而已,真有南屏「山」吗?

济佛:咦,贤生怀疑老衲骗人?诺!看看前面,那不是山,要不然是什么?

勇笔:嗯,「见山不是山」,前面那个不叫山,只是有个山的形状而已!

济佛:贤生要跟老衲论「唯识」,还是打禅机?

勇笔:不敢!不敢!弟子没这个能耐与您老话禅、论唯识。可是面前这地方,弟子看不出是山,只有金光闪闪,勉强说真的只是一簇物形而已。

济佛:哈哈!也对,南屏是山、也是地名。今夜先带贤生约略看过一圈,下回再择目的详细游访。

勇笔:弟子当然遵命!(师一拉袖,脚底生风,步行加快)您老可不要走得太快,弟子还要口述呢!

济佛:不用了,贤生看着记住了,有个印象,往后著书就方便了。

勇笔:是。哇!您老这地方可真大,说「山」是客气了。弟子看过去,是山接山、峰连峰,可不止一座而已,还有许多水,以及一座座五光七彩的宝殿,这简直是自成一个国度了。

济佛:罪过、罪过!贤生可别给老衲安罪名。这儿可不是自成一个国度,是许多上圣仙真驻锡所在。

勇笔:您老既已提起,弟子想到问题了:您老这宝地所司何事?恭聆您老诗中含意,这宝地里好像有 老母的金线?

济佛:哈哈!那就留待往后贤生著书慢慢发掘。好了!要带贤生回堂了,首回不要太久,否则贤生们怕受不了。老衲加紧脚步了!

勇笔:您老可是说弟子这身老骨头不中用了?那您老慈悲给 关恩师建议,让弟子坐着扶鸾,那可真是太好了!

济佛:哈哈!贤生这一说,贵堂 关主席知道了,那就看往后能不能坐着。唉!老衲命苦!只能两只脚奔波,没贤生命好,还要坐着扶鸾!

勇笔:完了!您老这话一出,恩师哪有可能让弟子坐着?好吧!弟子捨命陪君子,站着就站着!

济佛:哈哈,说的好壮烈!老衲真该敲头了。

勇笔:弟子求之不得呢!

济佛:好了,再等等吧!到堂里了,贤生灵神投体吧!

勇笔:是,弟子恭送您老佛驾!

第二回 首游拜谒金光祖

诗曰:

一摇三摆降中州。
到此道场去也留。
欢喜群贤同一志。
宝书参著泽千秋。

哈哈!老衲来也!《南屏山游记》著造时日,欢喜诸贤生徒们一志虔诚参著宝书,护法福德令人赞叹!可也,贤生灵神出窍吧。

勇笔:弟子参叩您老莲驾。

济佛:行了,出发吧!咦?贤生蹙着眉头,心事沉重哪!

勇笔:唉!瞒不过您老佛眼。(略略后退,欠着身,随侍老师身后。)

济佛:哇!礼多必诈!贤生这番事情是大啰,少来烦老衲,自己解决去!

勇笔:咦,您老不是最慈悲的?怎会叫弟子自己解决?况且这可是事关您老在大道中那些高徒们;弟子这几个礼拜下来,蔡大德可把烫手山芋一直往弟子丢。

济佛:哈哈!不是说了吗?自己解决。游访过程中,再针对那些问题去发掘吧!

勇笔:不是啦!弟子是说空军官校那些位先贤烈士。其中,有些位好像不符合超气入理;可是有些功不及这些位的,却已超气入理。蔡大德要弟子呈叩您老慈悲,想个法子答应他们,可是弟子一想又不对,万一您老答应了,大道中那些大德前辈信服吗?弄不好又说鸾堂著书不是正道,您老也拖累蒙尘了。

济佛:哈哈!不要耍心机,自己解决不了,拖老衲垫背!老衲答应是可以,不过这几个功在大道是事实,功在家国也没错,就是性子不驯,才落得所知障重,恐怕仍要烦他们几个后辈助力一下。灵修完成后,老衲再引领上南屏山。

勇笔:嘻嘻!不是说了嘛,您老是最慈悲的!哦,对了!弟子还听说 金光祖师也驻锡在您老那宝山,弟子认知 金光祖师就是 弥勒慈尊,祂老人家一身要分驻几个地方呀?

济佛:贤生枉费修行数十年,也落入凡俗看法,分什么「祂是谁、谁是祂?」此乃一般众生的说法,贤生也一样如此认知。

勇笔:不是啊!许多善信都会问,譬如说有人说:佛祖是道祖西去函谷关投生,根本同一位!有人说玉虚宫十二门人之 慈航道人,即是 观音菩萨同一位;也有人说您老就是降龙罗汉,根本都是同一位。弟子总要知道,不能胡说八道吧?

济佛:没有同一位之说,只能说「系出同源」。譬如说 金光祖师是 弥勒菩萨所分灵,但分灵之后即成个体,不能说同一位。同一位是指「分身」,即当下本尊示现其他好相,广为应缘,事后仍合而为一。「分灵」则不再合而为一,所以已形成二位各自成体,怎能说谁就是祂、祂就是谁?

勇笔:弟子恭聆教诲!弟子人微言轻,不仗藉您老金口,谁肯信?嘻嘻!早过了南天门,大圣爷今天不找碴!

济佛:贤生长篇大论,那大圣爷不扰贤生清兴。对了,既说到 金光祖师,那就先去拜谒吧!

勇笔:您老用「拜谒」?嘻嘻!弟子好奇您老比较大,还是祂老人家比较大?嗯,您老是佛,祂老人家是菩萨,所以必定您老比较大,对不?

济佛:谁跟你比大?贤生自个儿去问 金光祖师吧!看仔细了,「金光宝殿」可不是贤生被关进的「金光洞」!

勇笔:您老哪壶不开提哪壶!陈年旧事了,有近一千六百年了,还提!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弟子作坏事,要去关在那金光洞。哇,不好!金光刺眼怎么看呢?您老也帮帮弟子开个慧眼,不然怎么描述情境... 嘻嘻!还真管用,金光豁然敛去!眼前出现一座宝殿。咦?也无啥出奇,就这么一座普通宫殿,没有其他佛菩萨净土中宝殿都有的宝石缀饰。老师啊!这是…… 咦,您老在哪?怎把弟子一个人丢在此处!(此时殿内走出一位小道童合十问礼,赶忙躬身)请问您这位仙童可是带引弟子拜谒祖师?

道童:正是。善生请随吾进殿,祖师正候着。

勇笔:是!(进殿后,只见 济师早已与一位清癯而仙风道骨之老者注视着自己)弟子参叩祖师您老圣驾!

祖师:贤生无需多礼!起来!赐坐。

勇笔:(满肚子疑问)您老是佛、是道?照理说,不是应该佛菩萨的装扮才对?怎会是道者呢?

祖师:有记载吾是佛门行者吗?

勇笔:这个…… 呃,弟子才疏学浅,倒没见过说您老是佛、是道,只是想当然耳,您老应是佛菩萨才对。

祖师:所以啰!贤生也落入所知障。姑不论吾乃佛、道之行者,吾以道身示现,不可以吗?

勇笔:倒是、倒是!弟子受教了,那弟子可要不客气问您老了。

祖师:贤生奉旨著书,当下 济佛与吾,数你最大,所以问吧!

勇笔:不敢、不敢!弟子恭请开示:您老大、还是 济佛大?济师啊!您老别吹胡子瞪眼睛!这个答案可攸关弟子下个问题。

祖师:无妨!严格说来,济佛大。因为祂是南屏山之主,吾仅是奉 老母懿命驻锡此地协办三曹收圆大事因缘。所谓「宾不压主」,怎会比 济佛大呢?

勇笔:您老这有答还不是跟没答一样?真是…… 嗯,真是「姜还是老的辣」,您老敷衍过去!那可否开示:您老怎么个协办?是要让 济师指挥办事?还有您老二位意见不同,怎么办?一起面见 老母吗?

祖师:哈哈!贤生可真利舌!但不可能发生这种事。不是说了吗?宾不压主,当然一切由 济佛作主。吾在奉 母命而来之前,所需协办事项 济佛清楚明白,所以不会发生贤生所说情形。

勇笔:那您老在此所司何事?所需协办之事可否开示?既在著书,奉 昊天玉旨,想必不致难为您老了!

祖师:当然不会!玉旨著书纵有违背,罪也不在吾身;况且著造此一宝书,即是要天下大道修子知所适从。吾驻锡在此,所司乃为「罚罪」。所需协办,即是要大道修子未能超气入理,但又非退道不修、或入魔、毀詆等,因此先来南屏山再造一番,以期具足超气入理。

勇笔:您老恕罪!弟子斗胆再呈叩问:大道修子经明师一指,不是已具备超气入理资格?加上您老补注:并非退道不修,更非入魔、谤道毀师,怎会不能超气入理?

祖师:哈哈!那就留待贤生著书慢慢发掘吧。

济佛:勇笔贤生有所直言得罪祖师,尚要海涵!今夜著书既久,要回堂了,贤生拜别吧!

勇笔:(伏身而拜)弟子叩谢您老慈悲不罪,弟子拜别!

祖师:哈哈!贤生别受 济佛震吓,没这回事!吾尚要代天下大道修子向贤生致谢,能问出这些问题。往后贤生还要来上一回,下次见吧!吾恭送 济佛莲驾!

济佛:祖师客气了!吾等告别。

勇笔:(回程中)您老吓弟子啊!刚才一脸严肃,弟子真以为有所顶触祖师;祖师说还要去一回,真的吗?

济佛:嘻嘻!贤生也会怕?跟老衲没大没小,在 金光祖师跟前倒一板一眼!本来就要再去,没听说祖师所负责的事?不去看看,天下大道修子怎明白?好了,已到堂中,贤生灵神投体吧。

勇笔:弟子恭送您老佛驾!

第三回 仙神圣佛仙魔障

诗曰:

道场代有人才出。
各领修行数十年。
寄望群贤多体悟。
堪期末法上凌烟。

哈哈!老衲来也!著书吧!贤生灵神出窍。

勇笔:弟子参叩您老莲驾。

济佛:走吧!

勇笔:您老今夜可真惜话如金,二话不说就著书出发了。

济佛:要说的,诗中都有了,贤生不是都能体会?

勇笔:著书可不是弟子一个看的,众生喜欢您老长篇大论教训人;这么意简言赅,可非您老风格哪!

济佛:哈哈!贤生给老衲定型啰,乍听好像老衲很啰唆。

勇笔:不敢!得到您老教训,可是天大荣幸!对了,今夜主题可否恭请您老提点、提点一番?

济佛:走到哪儿算哪儿。

勇笔:弟子听说您老那儿甚多先天佛堂,不是说甚多圣佛驻锡您老那儿,怎还须要那么多佛堂?

济佛:贤生有所不知,老衲那南屏山,仙、圣只有十之二吧;约略有十之五、六是为还在补修、加行;最特殊的,还有十之一、二是为「仙魔障」,所以需要甚多先天佛堂。

勇笔:您老前面二项好理解,可是那「仙魔障」是什么?仙?魔?还是灵障?还是一种特殊的物种?

济佛:唉!老衲就是命苦!表面上风光的很,生徒遍天下;可是,就有些异种突变,打入天牢捨不得,推上斩仙台那更不捨!可是又不能不管!只好带到南屏山再教化、改造。

勇笔:嘻嘻,您老这话可伤透了大道中贤达的心了!怎么会有如您所说的这种现象呢?

济佛:哼!贤生少幸灾乐祸。大道修子光仅台疆一地,就有数百万,其中精进者,发心协办末法大事因缘,自然是绝大多数;但是人之为人,尤其身处红尘浊世,名利、色相、以及自身赋性等等,自然难免稍有劣莠之人。可是他们也并非一无是处,有者甚至建功甚大,打帮助道、护行正法大道,也有不遗余力,只是有犯佛规或干戒律,不许超证进入三关九口;但若全部抹煞,却又有所不捨!

勇笔:弟子明白了。任何团体悉皆如此,可是为何又称「仙魔障」?

济佛:因为他们称「仙」也算够格,但称「魔障」亦无不可!即如前些日子,贤生所云「空官」先贤,有一位无法超气入理,就为落入「所知障」;灵修尚且忿恨不平,魔性差堪显露,这还算轻的,还有更重的。

勇笔:那倒要好好的请教那些位亦仙、亦魔的前贤大德了。咦!这一番话下来,早过了南天门,进入您老宝山。今夜择日不如撞日,您老就带弟子去拜访那些位仙魔了!

济佛:哈哈!贤生以为老衲吃饱了,撑费这多唇舌作什么用呢?面前即是「金光镇魔洞」。

勇笔:哈哈!您老可真心急!前回拜谒 金光祖师,这回就来镇魔洞了。啊!这镇魔洞可真黝黑,您老拉弟子一把,不要让弟子撞牆了!咦,真的撞到了!可是这山壁怎软软的?不像呀!咦,怎么突然亮灯了?(眼前豁然明亮,哪是撞牆,原来是撞到人了!)老师啊!这镇魔洞这多人呀!走在路上都会撞到别人。

济佛:贤生只顾说话,这洞哪来许多人?也不过就你、我、他三个而已。

勇笔:(原来面前这人正向 济师行礼,才会撞上。只见那位约是四十余岁之人,而面目算得上威严,只是眉宇间有点杀气)您这位是仙、是圣?还是魔?怎么突然间横在前面挡路?

中年人:善生失礼了!在此镇魔洞,要谒睹 济佛可还真是千载难逢!因此一时急迫冲撞了善生,还请莫怪!

勇笔:哦,听您这一说,明白了是仙魔。弟子不敢当!请问您是如何来此镇魔洞?

中年人:唉!说来话长。吾本是大道中已可暂代坛主之人,并且是一县之公共佛堂,因为那就是由吾所奉献,并且一手包办建设经费,定期举办佛事法会、培训人才。

勇笔:依您这话,纵然未必上证高圣果位,至少三关可过、懿命颁果是无疑问,怎会落得来此?

中年人:说来惭愧!修行不足,内敛不够。只因为家妻有些不守妇德,并且横加拦阻吾开办大道之心志,竟然勾结外人侵入家门,欲要吾将家产过半给她,吾一时不能忍气,竟然将一干人等枪杀,因而落得沦入镇魔洞。

勇笔:听来好像也并非全是您的错,真要到那种地步,杀尽来侵犯之人?

济佛:哈哈!贤生非当事人,无法体会。好了,你先去省忏室作功课,贤生走吧!

勇笔:(与那位仙魔作别)老师啊!他真狠得下心杀了那么多人?您老还带来此处?

济佛:哈哈,贤生两面人!人前说的好像很同情他,人后却不是那回事。

勇笔:您老可真刻薄!弟子能不聊表同情吗?这样看来,您老这南屏山也有一座像「密行者之金刚炼狱」的所在,著书可热闹了!还有什么地方呢?弟子好像有听到「省忏室」,是什么地方?

济佛:慢慢来吧,否则贤生们腿断了;也不急在一夜之间完成,好了,回堂吧!

勇笔:是。可是您老可别把整部书都用在镇魔洞,弟子首回可看到许多新奇事。

济佛:哈哈!老衲老了,贤生是主著正鸾,自己好好拿捏,否则说不准,老衲就在镇魔洞用尽篇幅了!

勇笔:嘻嘻!不会的,您老要老了,谁年轻?

济佛:哈哈,马屁不穿!到贵堂了,贤生灵神投体吧!

勇笔:弟子恭送您老莲驾。

第四回 佛规礼节宜严守

诗曰:

母灯绽放正中堂。
法界众生礼意长。
仪正规严宜慎守。
三关核考善贤良。

哈哈!著书来堂之前,不免唠叨一番:众生、徒们佛规礼节宜慎守,尤其佛堂叩首切莫轻忽,三关考证此亦疏忽不得。需知,佛堂母灯绽放,犹如 老母在座;行叩首礼当知礼仪,否则此关未过,三关无望!哈哈!贤生灵神出窍吧。

勇笔:弟子参叩您老莲驾。

济佛:行了,出发。

勇笔:是。您老这番训示,意有所指;否则一般道亲佛堂行礼,应不致于轻忽才是。

济佛:此言差矣!昔人繁文缛节,虽为迂腐,但正是重视礼节;今人则能省则省。虽为工商繁忙、时间宝贵,但却将礼仪改得不伦不类,大失行礼之意义!

勇笔:嘻嘻!您老这话可是指桑骂槐!鸾门礼仪沿袭至今,实在也改得很大,所以印证:改革往昔不必要之繁文缛节,是有其必要。

济佛:姑不论将其省略简化是对、是错,但是行礼之仪,首重「心敬、意诚」。若佛规礼节有所简化,但行礼之仪不失心敬、意诚,尚属可原可宥;但若连此「心意」均简化,则贤生认为如何?

勇笔:那当然不妥不当!哦,您老费了这许多唇舌,今夜可是要带弟子访游您老山中佛堂?

济佛:哈哈!也无不可,今夜老衲即带引贤生参访南屏山之佛堂。

勇笔:那这一回标题来个「山中传奇」,想该贴切吧?

济佛:那是贤生的事责,与老衲无关;到了此处,不会黑黝黝的,贤生尽可放大步走去!

勇笔:哇!您老再说是「穷和尚」,没人相信!这座佛堂,若以现今价值来估算,至少也要好几个亿来、亿去!

济佛:呿!贤生可别口无遮拦,这佛堂可非老衲私产,把老衲说的像个市侩,贤生就高兴?

勇笔:哪有!弟子只是忠于所见。这佛堂不但金碧辉煌;佛净土是用珍宝珠玉所缀饰;您老这佛堂,简直就是土豪!不但金砖、银块所雕饰,连正中母灯,弟子看上去也应该是纯金块所雕造。

济佛:贤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?哪是金砖、银块?只不过是土石罢了!

勇笔:嘻嘻!金银在您老眼中是粪土,但在世人眼中可是宝。咦?您老说说看,这许多要进佛堂之灵,为何要先通过像是几根金柱所架构,像是一道门的通道呢?

济佛:既来之、则安之。贤生也排队通过吧!

勇笔:哼!这些灵或仙或神,怎不会礼让您老先行通过?好像直如未见您老佛驾呢!

济佛:哈哈!正是、正是。他们见不着老衲,所以也不用行礼让了。

勇笔:哦,原来您老不让见呀!那弟子走这门干啥?好了,弟子要走过了。(从金柱中,稍有S形的走法;只见穿越过去,好像有个力道从金柱往身上笼罩,好像刹那间有浑浑噩噩的一股莫名力量)弟子通过此金柱走道了,是否也跟着他们作叩首…… 咦!您老呢?(环目四顾,不见老师身影,却见正中是母灯,其光七彩夺目,两旁各侍立一位仙真,看其光圈,果位必定不低。每位在母灯之前行叩首,只见每位正身挺跪,而后俯身贴地,再行双手合同行百叩首。)这跟人间佛堂有啥分别?啊,该我了!咦?这
两位仙真也不认识我,连奉旨著书好像也不知道!算了,也行叩首了。(走到母灯,连忙依样画葫芦,正跪行礼)不对!怎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?跪了之后要动作,怎么像身绑千斤重无法随意行动?老师啊,救命!帮弟子一把,不然跪在这儿可不好看!(刹那间感觉后领一紧,就往佛堂另边出口而去)呼!您老故意让弟子出糗,机关一定是那些金柱!咦,出去还要再过金柱,您老别又耍花样!

济佛:哈哈!走不走随贤生,可是不走这门,贤生灵身带有金柱磁场,以后见了母灯就跪在那儿,到时不要再叫老衲救命!

勇笔:(咕哝着)走就走!(再从出口走金柱,方向与型态略有不同,有点像勾形,弯出走道后,感觉身上一轻,那些力道好像被金柱收回去了)哈哈,弟子明白了!这是两仪之象:一阴、一阳。走进来,被磁场如网笼罩,出去则如收网而消散,嘻嘻!弟子说的对不对?

济佛:贤生好棒,都说对了!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呢?

勇笔:对啊!您老干嘛多此一举?要放又要收,吃饱了没事做呀?

济佛:回去吧!要自己想、还是要老衲说?

勇笔:弟子细思量自身之经历,但不知对不对。以这进门之金柱加重力道,一定是要行礼者每个行礼动作要分明,而且端肃,不能轻忽大意;等到行完礼后再经出口,把那力道收回,是吗?

济佛:这也是老衲要贤生自己去体会,完全正确!

勇笔:嘻嘻!弟子明白了。就像人在太空中完全没重力,因此动作滑稽可笑;一旦回到地球上有了重力,动作就可循规蹈矩,对不?

济佛:对。

勇笔:莫怪您老篇前诗训分明,那也就是说今夜所见之灵,都是佛堂拜 母叩首不甚谨守佛规礼节了。

济佛:倒也不尽然;但是大道修子却要明白这一关很重要,切莫将之视为例行公事,需知「三关考证」,这也是一关!好了,已到贵堂,贤生灵神投体吧。

勇笔:弟子恭送您老莲驾!

第五回 申诉七司同会审

诗曰:

天时应运劝群贤。
各引有情结有缘。
大道颁行堪启智。
苍黎发露遍三千。

哈哈!老衲来也!贤生今日又是满腹苦水,早吐早安,灵神出窍吧!

勇笔:弟子参叩您老佛驾。老佛爷,您都知道!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这叫多事之秋,您老那些高徒怎净捅出这些漏子,这要如何收尾?这……

济佛:贤生可真是连珠炮,走吧!边走边谈,这哪关老衲的事?

勇笔:保入灵修了,还到东岳去控告,怎不关您老的事?

济佛:他不满,怎不能告?阳人有人权,灵界难道没有申诉管道?

勇笔:嘿嘿!案子都移到您老那儿了,莫怪您老说风凉话!您老那边没事,可弟子还要面对您老那些高徒。

济佛:这有关贤生啥事?又不是保入『昊天紫绶灵修院』。

勇笔:唉!正是不在弟子这儿,要不就好办了!您老说说,要怎样处理那位先贤烈士?

济佛:哈哈!贤生认为他告的有理吗?主办道务的,前期都超证了,唯他没有,不能告吗?

勇笔:咦,您老好像觉得告对了?他可是告您老的道场!

济佛:哈哈!告道场、是告道场,关老衲何事?

勇笔:本堂 太子爷查示,说东岳有司无权职审办此事,因而移交南屏;您老是球员兼裁判,莫怪说得如此轻松!这东岳好像也不对,应该移无极治您老个罪名才对;移南屏,您老最大,谁治您老的罪?

济佛:咦?贤生未审先判!好像是老衲的错?他可不是告老衲,好吧!就带贤生去参访南屏刑部,不要认定案移南屏,就是老衲说了算。

勇笔:您老那儿也有刑部?要造反了,小心杀头!

济佛:勇笔贤生可是太封建了吧?

勇笔:您老这话好像不对,「刑部」是您老说的。

济佛:哈哈!贤生是昏头了?老衲是提个词,目的地到了,贤生自个儿看。

勇笔:(原来谈话间来到一处,嗯,还算雅致的官殿,因为整座宫殿不是金银,而是有缀饰珍奇宝石,而以大块岩石构筑而成)咦,「七司堂」?您老所说刑部就这儿?怎会叫「七司」呢?地府审判最隆重而严肃,叫「三司会审」,是由三殿三位阎君大人所主审,您老这儿「七司」,哪七位啊?

济佛:哈哈!贤生说的都有:无极、南天、地府、东岳、弥勒净土,还有本处二位,这样贤生还认为老衲是球员兼裁判?

勇笔(咋舌):您老这儿动到七司,是确定不能由您老说了算,可是有必要如此吗?不但三曹会审,就只差凌霄及古老金仙没来而已。

济佛:贤生必须认知,南屏山每一位的慧命,是非常严重的事,不但攸关他个人的成佛,更是有招引魔界所觑之虞;因为一旦不能平息其不满之心,使一位大好根器之佛种坠入魔界,老衲可罪过了!

勇笔:(立即收起轻浮之态)您老教训的是。大道中,每一位悉皆可能是未来佛,莫怪您老如此重视;那弟子可以去旁听目下正审理之案件吗?

济佛:目下即审那位先贤烈士之案,贤生最好不要过去,还未定案,把那位名字公布也不好。还有,老衲若过去,以后定案如对那位不利,贤生又饶舌说老衲现身影响七司。

勇笔:嘿嘿,您老想的真周到!弟子是真想公布那位的名字,也好对您老那处道场的前辈给些压力。

济佛:哈哈,贤生想得太过天真!那些点传师会因为贤生如此作为,而改变吗?

勇笔;唉!弟子是受人之托、忠人之事,略尽棉薄之力。对了!七司这七位上圣,弟子可眼生得很,好像只是派代表而已?

济佛:当然!否则七司俱是佛圣,老衲可没这大面子!不过每一案的结论,都要送回各司主管签结,才算定案,那与亲临有两样吗?

勇笔:您老真让人肃然起敬!为了您老那些高徒,可真是用心良苦!但愿大道中那些前贤看了本书,能有感动。嘻嘻!梦想总是伟大,弟子想,他们不会看本书吧?

济佛:哈哈,这可说不定!贤生那几本书如《直指不坠轮回》,以及《末劫收圆上理天》、因果系列书,可有许多点传师在看哪!贤生何必妄自菲薄?

勇笔:那弟子可不敢居功,那可是菩萨及 吕仙祖慈悲。

济佛:好吧,今夜让贤生释怀,回去了!

勇笔:今夜这回可轻松多了,不用当磕头虫,要不七位拜下来,弟子可腰酸背痛,加上双膝磨破皮!不过,弟子仍要请问您老:这南屏山设七司会审申告案件,是否代表有许多大道修子去各地神司控告?

济佛:咦,贤生这话可真尖酸,好像老衲的那些生徒对老衲很不满!

勇笔:这可是您老自己对号入座,弟子可没这样说!

济佛:唉!说正经的,倒真是不少。连「三关九口」都有案移本处,老衲可真是德有不足啊!

勇笔:嘻嘻!您老是真叹、还是假叹啊?要不是有今天这案例,弟子可真想不透会有这么多的申诉案!

济佛:哈哈!真理越辩越明;虽然他们告的不是老衲,总是老衲所掌理之道场。告诉贤生,百分之九十九,都是他们输。好了,已到贵堂,贤生投体吧!

勇笔:嘻嘻!弟子说句话就好:那也还有百分之一赢您老,下回您老开示,弟子洗耳恭听!好吧,弟子投体了,恭送您老莲驾!

第六回 应机天运晶三千

诗曰:

纶音法雨洒三千。
大道扶持是众贤。
多事之秋勤意志。
鸾门木笔任中坚。

哈哈!老衲来也!今日著书适逢中州豪雨,却浇不熄诸贤生护法之热忱;末法时中,正是大道群贤戮力护法修办,应此一大事因缘,老衲甚喜!可也,著书,贤生灵神出窍吧!

勇笔:弟子参叩您老莲驾。

济佛:走啰!

勇笔:是。(欠欠身,随侍身后)您老可是一派轻松,弟子可觉得沉甸甸的,压力得紧!

济佛:是吗?老衲看贤生也是老神在在,都有人替贤生出主意。

勇笔:您老提了个头,弟子倒想起来了!托您老之福,本书一经连载之后,可是甚受回响!不但助印者多,问题更多,连远在美国的道亲都有督励,更要弟子尖锐些;恭请您老开示,他有个问题,说大道中乱象甚多,指的是美国的吗?

济佛:哈哈!人家是要贤生用心著书,与老衲何干?至于乱象,只要有「人」,就有事,关键在人,贤生以为然否?

勇笔:您老说的事情虽然不错,可是,有许多却非人力可解决;因为前几天也有道亲叩问说,她女儿要练三才之天才,却诸多不顺,这总非因人之故吧?弟子想再呈请您老开示,若果大道之中是因人而成乱象,您老又将如何?

济佛:那也需视情况而定。贤生自己即是主理一堂,难不成没有同感?又是如何处理?

勇笔:嘻嘻!弟子哪敢与您老作比拟?处理不来,就往 恩师那儿报。弟子德有不足,不能化人,也只有恭请 恩师圣裁了。

济佛:哈哈,贤生偷懒!年纪一大把了,还像个乳臭未干之小儿,倚仗靠山行事。

勇笔:嘿,您老说着说着就骂人了!不谈这个。对了!您老那高徒蔡师兄,今天有来说「齐天大圣」,并无此位,更不可能成佛,您老能否开示?

济佛:哈哈,贤生蒙老衲呀!人家要你去问 世尊,你拿来问老衲!不答、不答!不过贤生忘了,也有人说没「济公」这号人物!

勇笔:嘻嘻!瞒不过您老法眼。不过弟子好像也有收获,那么今夜呢?主题都还不见。

济佛:谁说不见?眼前这儿正是今夜目的地。

勇笔:(抬眼打量,正在一座宝宫之前,说「宫」,还不如说「阁」较恰当;但是又很奇怪,却见无柱,仅有透明晶状之牆所构筑)这哪儿啊?水晶宫啊?可那是在龙宫。

济佛:贤生装蒜!大门匾额字迹明确。

勇笔:那叫「匾」?明明就三个字形成一团光圈,好像就叫「晶三千」,弟子哪知啥意!

济佛:哈哈!老衲给个提示,南天有个「大千图览」,贤生记得吗?

勇笔:当然记得。哦,您老说这儿也有个阎浮提、乃至宇宙图览?

济佛:老衲可没这样说,贤生自己参观。

勇笔:(师生已进入此晶宫,沿路下来回廊庭榭可见,簷角垂饰尽皆宝石,而牆面悉皆透明晶石所筑,鲜少看到仙圣在内)这儿作啥?空荡荡也无一人,您老游此作啥?

济佛:还没到,贤生看看。

勇笔:(此时已进入最内院,只见眼前一座八角晶室,内中分八位,各有座位,分占八个方向,而正中一道光幕好像有闪映影像)哈!您老也坐那儿;咦,不对!怎有二个?您老变戏法?哪个是真、哪个是分身?

济佛:嘻嘻!当然老衲是本尊。

勇笔:少骗人!哎哟!您老怎敲头?弟子说错了吗?

济佛:不敲贤生、敲谁啊?老衲就坐主位,难不成有假?这是为了贤生著书方便,所以将「早前」影像示现,贤生不早经历过了,还大惊小怪!

勇笔:(苦着脸)一时想不起嘛!那您们在做啥?八位又是谁?

济佛:贤生不是说大道中多乱象,所以老衲这南屏山,当然就有五教圣人所指派代表,以及无极与凌霄各派代表组成三千会议。凡有措施,必须因应天运,以及 皇母垂金线道脉;以迄五教各自应运,有无冲突及扞格?

勇笔:弟子懂了,您老这是「三军联合参谋战情室」。

济佛:哪有贤生形容的如此!不过每有应运因缘,以及变数等等,在座八位讨论完成,再各自回报定案,而后执行。

勇笔:如此慎重啊!既如此,您老让弟子听听您老八位都讨论什么?

济佛:哈哈!这可不在著书玉旨之内,贤生听了什么,说了出来,那可叫洩露天机!自个儿去承担,要不要?

勇笔:(昨舌)那弟子可不傻,硬着脖子去碰钢刀啊!弟子也不听,但请教您老游这作啥的?

济佛:回去吧!当然有必要;龙华三会之前五教先应运,各渡有缘人,但天运是枢纽,若各宗教道脉相互扞格,那就有失 老母慈心之所盼,因此南屏山每有作为,先知会无极、凌霄,及五教,如此无碍天运,可收事半功倍之效。

勇笔:您老说得口沫横飞,弟子听得雾煞煞!天运应机、作的圆满周全;可是那美国道亲黄大德来信说道中乱象多,您老大事周全,怎么就在自家里起火啦!

济佛:贤生可把老衲气得一佛昇天、二佛出世!贤生又怎知老衲未处理这乱象?关键在「人」!若有人逾越到会毁败整个大道形象、或修办大事,那么就转会冥司,准备勾去七司审议;若果小事,则临坛示派。总之,此三千会议即是针此进行。

勇笔:嘻嘻!您老不要吹胡子瞪眼睛,这话又不是弟子说的!是您老的高徒有所察觉,要弟子呈禀您老莲前。

济佛:哈哈!老衲听到了。当然,除了这三千会议,还有别的,慢慢来。好了,已到贵堂,贤生灵神投体吧。

勇笔:弟子期待着哪!恭送您老莲驾!

第七回 剔骨剜心风雪洞

诗曰:

金线垂恩泽万千。
弘传大道继年年。
唯人赋性心殊异。
实练真修免造愆。

哈哈!老衲来也!诸贤生徒们可思念得紧?害老衲耳根不得清净!就这么破扇一摇三摆踱来圣堂,可也,贤生灵神出窍吧!

勇笔:弟子参叩您老佛驾。

济佛:免了、免了,著书吧!

勇笔:是。(随侍老师身后)您老可是被念来了?个把多月来未见您老慈颜,确是思念得紧!

济佛:哈哈!贤生是说好听话,老衲耳根可刺扎得很呐!

勇笔:嘻嘻!那不关弟子的事,弟子可没背后说您老坏话;不过人家说的也是实话,弟子也无话可辩。

济佛:咦,贤生好像认为对?试想,天运垂金线,又岂是一番胡闹?虽然是有些不肖弟子逾越修行者所需具备之修涵,但岂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?贤生仔细思量:「观机逗教」岂非诸宗各脉佛圣之苦心?

勇笔:哎呀!您老这话倒像教训人,可不是弟子这般想法!可是您老自己也说:确有些不肖弟子;难怪人家如是想。

济佛:贤生说的也在理,所以今夜带贤生参访南屏山,如何再造这般修行之人。

勇笔:嘻嘻!您老果真是活佛,听得进忠言进谏,原来今夜已准备好主题了。

济佛:贤生且慢得意,这不代表贤生想的就是对。

勇笔:不敢、不敢!弟子没有自以为自己是对,不过趁此机会请示您老:许多道亲愩高我慢,动辄贬诋他教、他宗,那么是如何办呢?

济佛:贤生自个看吧:这整座山之内,甬道庞杂,各有所司,而入山之洞口那七大字也唸唸吧!

勇笔:是。不过弟子啰嗦一下,这山头弟子首回看过,山势、山形可谓雄峻,但是松柏劲扬,翠峦绿陵,景色可是一绝!但是洞口七大金字,却触目惊心,七字是:「剔骨剜心风雪洞」,您老说说看,上四字,尚能明白,下三字却好像寻幽访胜。

济佛:哈哈,贤生好逸致!那就进去看看。

勇笔:是。(师生入洞,却觉风速如罡,并不幽暗,原来山壁嵌有明珠宝石,以油灯照亮,但丝丝如刀、如剑之罡气直侵)老师啊!这山洞有古怪,怎么天界之洞窟都有罡气?

济佛:这正是针对受罚入洞之灵神;若非天罡之气,如何侵损灵神?

勇笔:说得也是。可是这洞如此深邃及庞杂,又如何游起?

济佛:无妨!老衲先带贤生快速浏览一圈,贤生再提问。

勇笔:弟子先说了:您老就带着,可别又抓领像提小鸡似的!(只觉耳边生风,刹那如影幻移,眼前景像万变;甬道两旁或有山涧、或有净室、或有水池,也有火口,总之山洞里别有洞天。咦?又回到原处了。)您老是耍障眼法,还是真带弟子绕一匝?

济佛:啧啧!贤生不让人抓领,却又怀疑老衲,真是难作呀!下回一声不响就走了。

勇笔:嘻嘻,您老恕罪!谁教您老佛法无边,弟子连察觉移动都没有,就结束了。

济佛:走吧!往回走,贤生问吧!

勇笔:您老开示:那水池、那出火口是干啥的?弟子有看见许多灵神在水池中、在火口上好像很痛苦,笨哪!不会跑吗?

济佛:就贤生聪明!下回把你往水中、火上搁,贤生跑给老衲看!

勇笔:(吐舌)嘻嘻,弟子敬谢不敏!可是原委您老也开示一番。

济佛:原因就在「罡气」;至此之灵神全部具有通力,当然会跑,但此洞之罡气却好整以暇克制其通力,进此洞之灵比觉魂更无能量,如何跑?

勇笔:原来如此。可是为何要分如此详细?各种不同罚处是否有针对性?

济佛:正是、正是。为了让老衲那些徒儿们知道如何修证,避免归空未证三关先来风雪洞,因此老衲决定逐一而访,所以贤生准备好好探掘:为何求修大道真修实练之道子,有者无法避免?引以为鉴!

勇笔:好啊,那才精彩,弟子拜谢您老成全!

济佛:那贤生灵神投体吧!

勇笔:弟子恭送您老莲驾!

第八回 烈性火烧功德林

诗曰:

脱胎换骨涤心尘。
风雪洞中炼性真。
寄语贤徒知警惕。
免教关劫坠沉沦。

哈哈!老衲苦口婆心劝贤徒,金线大道诚可贵,亦甚殊胜,但绝非错误认知:求道即可一步登天!「先得」呀关键在「后修」。可也,贤生灵神出窍。

勇笔:弟子参叩您老莲驾。

济佛:呿!看贤生一脸「贼嘻嘻」的,好像幸灾乐祸,出发吧!

勇笔:嘻嘻!您老这词,把弟子贬得好像獐头鼠目的贼相,弟子真是如此吗?

济佛:那贤生笑就笑嘛,抿着嘴唇,不像贼吗?

勇笔:冤枉呀!佛爷您老在上,弟子大笑,又要被人说成不知敬佛!

济佛:好吧,老衲收回;那贤生又是笑啥?

勇笔:弟子是钦佩您老点出道中前贤的毛病,所以想笑、又不敢笑。

济佛:哼!往后有得贤生笑了。好吧,今夜想游哪儿?老衲带贤生去。

勇笔:嘻嘻,这快就到了!弟子想先去那火口,这一定比较有看头。

济佛:哈哈!贤生猜错了,火口是次重,不过话说出口就去吧!

勇笔:是,没关系,反正一定会游到!咦?那静室人可多了,都在干啥的?到了水池,咦,像水濂洞,那瀑布清凉得很!嘻嘻!池中载浮载沉也不少人头,您老说说这作啥的?

济佛:不贪心,一个一个来,火口到了,先上去吧!

勇笔:是。(只觉那热量直逼灵体,不由得缩躲在老师身后。这火口像座井,四面有阶梯,跪满乾、坤二道之灵神。井正中有熊熊烈炎,却非赤红,而是青蓝,而火舌上正坐有一位应是五、六十岁之乾道。)老师啊!他练火神功啊?怎么就坐在火舌上?

济佛:哈哈!贤生看看他表情,像练功吗?

勇笔:哦,不像。看那表情,像烤焦了的僵硬,您老说他们不笨吗?都是具神通的灵神,不会抗拒那火吗?

济佛:贤生要不要上去试试?

勇笔:嘻嘻!弟子不是笨蛋,干嘛以身试火?可是这怎么去访谈?(说话间,只见那火舌上之老者骤然横移三尺,跌落井边,立即有二位神司搀扶着他往这边过来。)哈!他受您老恩泽,少些苦磨,是您老要让他接受访谈?

济佛:唉!此位在世也是点传师,只不过性子烈了些,以致吓跑了许多道亲,老衲惜他,藉此著书契机减少他一些罪业。

勇笔:嘿,您老慈悲,但却徇私!别人怎没有?(此际那位点传师已到近前,等他行完见师礼后)您这位前辈,弟子勇笔见礼!

点传师:不敢、不敢!我乃罪魂,怎担得起领天命著书之善生见礼?

济佛:哈哈!早知如今,何必当初!在世有现在的修涵,也不致落得如今模样。

点传师:弟子惭愧,有负老师殷望及教导!

勇笔:嘿,二位可别冷落了弟子,主角是弟子我呀!怎么二位就客套起来了?

济佛:哈哈!贤生吃味了!好吧,老衲闭嘴,贤生当主角吧!

勇笔:嘻嘻!弟子僭越了,您老恕罪。对了!这位前辈,您老也说说,为何都到了点传师,怎会来此?

点传师:惭愧、惭愧!真玷污了这「师」字。我在世蒙前人老慈悲,提拔为点传师是不错,自问也一心为道、公忠无私,因此亦甚得前人老器重;可是我所管理之公共佛堂,却道亲越来越少,而且修办道务,其他佛堂也不愿共襄盛举。我还一直认为难以成全道亲,常自怨自艾:「作到流汗,让人嫌到流涎!」直到归空日,自认过三关、受 母诏证绝无问题!孰料,一到三关首关,即加斥回,由老师领回南屏山。

勇笔:吁!您老一口气长篇下来,那您老可知问题出在哪?

点传师:惭愧,知道了!三关记载分明,我虽公忠无私,但急性又火性,道亲常受呵斥,因此道心未坚者,或进道未深者,被我骂走了,总计一百七十三人;因此南屏山受火口炼性,是我要面对、去忏悔的。

勇笔:感恩您老钜细靡遗告知!如此明列宝书,对道中前辈有所警醒,绝对可将功赎罪!因此,老师安排您老参著宝书。

点传师:善生金口、老师恩泽!至诚盼望道中同修以我为鉴!

济佛:好了,去休息吧!贤生回去了。

勇笔:是。(等点传师向老师叩别后,师生回程上)老师啊!您老很难过哦!一位点传师还不是私心自用,却落得如此下场。

济佛:哈哈,老衲豁达的很!不要说点传师,再高阶犯错也一样!需知,断送一七三位,那可是未来佛呀!贤生可要当心点,别到以后也要由老衲看管。

勇笔:感恩您老教训,弟子谨记!点传师都如此,弟子何德何能?一定如履薄冰!

济佛:哈哈!那就好。已到贵堂,灵神投体吧!

勇笔:弟子恭送您老佛驾!

第九回 讲师弘法慎思量

诗曰:

欲求智慧自然成。
深入经藏是处生。
我慢愩高修者忌。
长年静室启灵明。

哈哈!又是老僧常谈,但是愈平凡字词,却愈容易使众生轻忽,甚而不在意,过目即忘;此为世事看似容易平凡,却有甚多人一犯再犯!纵使有人迳自省察,却忽略如此平凡之至理。哈哈!著书,贤生灵神出窍。

勇笔:弟子参叩您老莲驾。

济佛:贤生免礼,出发吧!

勇笔:是。(随侍老师身后)您老意有所指,但是弟子今日受您老高徒所托,真不知接您老的话题好,还是忠人之托?

济佛:这简单,主题留待后面慢慢谈,为人重信诺,既然受人之托,就忠人之事吧!

勇笔:嘻嘻!您老说得是,那弟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

济佛:哈哈!贤生那点小心眼,瞒得了老衲?说吧!

勇笔:您老这话不公平!弟子也是为了本书充实内容,好让道中那些前贤前辈也亲炙您老佛熙、法语。

济佛:行了、行了,老衲一句话,贤生来个连珠炮,快说吧!

勇笔:嘻嘻!弟子话匣子开了,就忘了关。啊,对不起!您老那高徒要弟子藉机请示您老:开荒是西进、还是北向?他说您老好像有开示西进不甚理想,要往北、往日本国去。

济佛:哈哈!老衲有说吗?不记得了。不过往日本倒是好点子,但是开荒的人,可比其他地区更加辛苦!

勇笔:您老这不是废话!要容易,谁肯落后?到底您老给个明确答案才是正道。

济佛:咦?贤生倒急了,老衲不是说了吗?那是好点子,有志气的人去吧!

勇笔:嘻嘻!您老可是在书中明确的说了,以后道中有人往日本开荒,可不关弟子的事。哈!这番话下来,到了今夜您老要带弟子往访那位前辈呢?

济佛:老衲今夜让贤生往静室去。听闻日前『唯心宗弥勒道场』举办七日关,贤生没进去,这回补一下吧!哈哈!

勇笔:嘻嘻!您老也唬人,要入关,弟子要入「生死关」,这回仅仅是『唯心宗弥勒道场』密行者初试啼声,您老看不错吧!

济佛:嗯,不错!可惜落了贤生。好了,进去吧!老衲在外面等。

勇笔:(还没出声,一股力道就将身子由门缝中送进去)老师啊::(一进室内,只见暗无天日,伸手不见五指)老师啊!这怎么访谈?(忽然好似听见声音,眼前倏亮,只见静室毫无他物,就只有一张小檀几,几后坐有一位年约五十出头之乾道)您这位前辈好,弟子勇笔见礼了!不知您如何称呼?

中年人:善生有礼了,惭愧!在此不敢提名道姓,不过善生只管问,我是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!

勇笔:那弟子不客气了!您在道中身居何位?

中年人:有三十年讲师。

勇笔:哇!够资深了。既是资深讲师,怎会在此静室?好像是闭门思过,又好像是面壁忏悔,其中原委可否请您细说明白?

中年人;善生一定明白「野狐禅」那佛门典故,更有「一语落因果、五百世狐身」之典故。

勇笔:是,弟子知道,可那与您有关吗?

中年人:无关,只是作个开头。我在世就是不知一语、一字贻误众生之深且烈!自负于深入经教,精研前人老及前人法语宝典,长期藉道场开班作讲法、阐述,却因有所误解前辈法语之精要,而有错误阐述;虽有后学质疑,却刚愎而斥,仍然执自身之解释为无误,故三十年讲师下来,不知贻误多少慧根!唉,惭愧!

勇笔:您是如此原委而来,可见也非大罪,否则到不了南屏山。

中年人:善生所言甚是,不过那是天恩师德!我临命终之际,地府鬼役在旁,就要勾魂押返地府之际,却蒙老师慈悲,在阎君大人殿前力保带领至此,否则今日恐是幽冥鬼囚,又哪得与善生今日之会?

济佛:哈哈!由此一番话,倒也不负老衲殷望!好了,自行诚忏吧!贤生走了。

中年人:弟子叩见老师!恭送老师佛驾!

勇笔:谢您了!(原来老师已进室内,刹那间已往回程)老师啊!您老这位高徒三十年讲师,又没害人,怎的地府要勾魂呢?不是说「道心不退,天堂挂号、地府抽丁」?

济佛:是啊!他没害人,可是错误的讲道,那可是害了无数「慧命」!要不是他坚心向道,老衲念其苦劳,因此带至「省心室」去忏悔,去省察自己心识。

勇笔:那就永无再见天日了吗?在世过要罚,功呢?果呢?

济佛;只要他能通过「省心室」的考核,就是再次明心见性,那时再论功敍果。

勇笔:哦!「省心室」又如何考核?您老刚不说,弟子也看个清楚。

济佛:哈哈!会的。此一洞中各关俱有评鉴其是否通过,一定会让贤生访游到。好了,已到贵堂,贤生灵神投体吧。

勇笔:是,弟子恭送您老莲驾!

第十回 净洗灵台涤俗心

诗曰:

净洗灵台涤俗心。
超凡入圣孽难侵。
仙山天水尘能祛。
寄语精修觉悟深。

哈哈!老衲来也。著书期期,一则以喜,一则以愁!大道修子虽然普遍精勤真修实练,然则凡人是人、道子亦为人,故未脱人性,是可喜、或可忧?老衲惟愿众生际此「一念」,知所取捨!好了,不再唠叨,贤生灵神出窍。

勇笔:弟子参叩您老莲驾。

济佛:行了,出发吧!

勇笔:是。(随侍老师身后)您老好似有淡淡忧愁,您老可别临到秋分强说愁!

济佛:去去!贤生文绉绉的,老衲不习惯。

勇笔:嘻嘻!弟子也来个附庸风雅,学学您老。

济佛:贤生不用学,在古代,可就是个标准「学究」。

勇笔:您老骂人!弟子像迂腐之人吗?您老篇前一番慨叹,说的可是道中那些前辈、还是后学?

济佛:新进道亲敢吗?要非位高权重,又哪能呼风唤雨,甚至兴风作浪?

勇笔:唉!您老说的是。那就把他们揪出来,也好让目下道中前辈有个警惕。

济佛:哈哈!老衲倒无贤生如此乐观。

勇笔:那也是,一旦成了气候,要治也难!咦?您老已有既定目标了,怎的迳往水涧这儿来?

济佛:贤生不是说要揪出来?这仙山「天水涧」,可真集聚无数仙、凡临界点之事例。

勇笔:感恩您老设想周到!咦?这这:::,这哪像处罚?(原来师生谈话中,已来到一处南屏秘境,只见山峰连绵,峡涧相连,不说景色,光看那似瀑清流,就让人酷暑全消)您老这儿还真惬意!人间大热天,到您这儿,暑意全消。

济佛:得、得!那贤生也下去泡个凉。

勇笔:(头急摇似博浪鼓)别、别,弟子学乖了!举凡游记参访的地方,看似好处多多,千万别下去!您老就别害弟子了。

济佛:哈哈!就那张嘴,牙尖舌利!只会说风凉话,不下去怎知道?

勇笔:(连退三步)保持距离,以策安全!您老不要抓小鸡,弟子要描述一下这里热闹光景。

济佛:老衲可没动手,贤生只管放心。

勇笔:(嘴巴嘟哝着:不用手,用脚,不然吹口气也行,再退几步好了。)老师啊,这真的在渡假啊!只见山涧里水流聚成池,水里载浮载沉黑压压的一片,看不出有何功用?

济佛:不是说了吗?要下去体验,才知酸甜苦辣。

勇笔:不用,不用!弟子看得可清楚。那些人好像是土拨鼠一般,这个冒出头,那个就沉下去,嘻嘻,好好玩!您老这里称得上秘境!

济佛:唉!贤生幸灾乐祸。此水名「天水」,老衲诗中首句即明言:「净洗灵台涤俗心」,贤生绝不会不知此水伤碍之处,怎么如此说词呢?

勇笔:啊,对不起!弟子一时玩心又起,忘了这些可是您老的高徒,可是这么多,那可教人吃惊!

济佛:哈哈,老衲玩心亦起,看贤生那副模样!行了,贤生要不要找几个谈谈?

勇笔:嘻嘻!您老说说就好,这么多,从何找起?您老何不指出几个较具代表性,如目下道中修子的老毛病,而必需来此洗净的事例。

济佛:嗯,不错,倒是可行。贤生触目所及虽然甚多,但是严格说来三大类:其一、身在道中,妄想神通,观念不正确;差幸一心向道不退。其二、修行好大喜功,不论办圣事、讲道弘法颇有私心者;差幸道心亦不退。其三、心思有所偏颇,身在道中虽然精进不懈,但在道中曾有私心自用,藉大道公器以遂私心;不过道心仍然持之以恒,并未退道。故三关难过,却又不是遣送冥司,老衲只好带来净洗再造。好了,回去吧!

勇笔:是。(若有所思)您老所列那三大类,是人性正常的一面,照理说,不该三关难过;嘻嘻!您老语有未尽,弟子知道了,一定是在您老所列之项目内,已到极至,您老为他们留面子,所以不好明说。那弟子只好作黑脸了!

济佛:就贤生聪明?明眼人一看也知。

勇笔:是啊、是啊。可是著书嘛,说清楚才好:一定是有涉名利,及异性情感,甚或有钱财等,不知是也不是?

济佛:老衲不是说了?乃在「仙、凡临界点」。贤生所述,是凡人作为;可是道心恒持不退却是晋仙之道,所以,只要不弄出人命、以及公众大事,老衲才加收容。

勇笔:(‧‧‧‧‧‧)您老苦心,弟子无言!

济佛:哈哈!贤生那心眼,以为老衲不知?好了,已到贵堂,灵神投体吧。

勇笔:弟子恭送您老莲驾!

第十一回 求道南屏再一回

诗曰:

降著宝书渡众生。
长垂金线道缘赓。
诸贤记取前车鉴。
修学恒持返帝京。

哈哈!老衲来也!诸贤生徒道场修学,甚多以夙累因业牵扰,或为外界物欲之染着,及至自身心魔等障碍,有者退道,有者诋师,甚或毁谤宗脉等等。啊,进道容易,退道更容易!诸贤生徒们,深思啊!可,著书,贤生灵神出窍。

勇笔:弟子参叩您老莲驾。

济佛:行了,出发吧!

勇笔:是。(随侍老师身后)恭聆您老开示,语重心长啊!弟子日前亦有接办一位善众叩问事,情形与您老开示差不多,可是后果却有些麻烦,好像罹患精神病症,这太严重了吧!以后谁敢轻易进道?

济佛:贤生此言差矣!若仅仅退道,不致如贤生所述如此严重,必定其言行有干天律,乃遭惩罚,是也不是?

勇笔:倒是、倒是。不过今夜您老带引弟子往何处去?不会再往那洞里去游吧?

济佛:哈哈!那由贤生自个拿主意吧。

勇笔:弟子记得首回曾见您老宝山之中,好像有一处金光闪闪、瑞气万丈,那是什么地方?今夜往那儿去好吗?

济佛:行!这就去了。

勇笔:您老可否提示一下,那地方叫啥、作啥的?

济佛:哈哈!也就是南屏山求道佛堂而已。

勇笔:咦?去了南屏山还要再求一次道?不是在世都已求过了?

济佛:是啊!在世求过了道,但不知珍惜宝贵,因此要再重启求道程序。

勇笔:您老这一说,弟子才想起,您老那高徒蔡大德托弟子问一下,那些位空军先贤烈士,还有佛堂中许多先进道亲,是否已蒙您老慈悲,再次赐准引度进入南屏山?

济佛:哈哈!哈哈!老衲若一律照准,那贤生等数处人间殊胜法门之保调,不就门可罗雀了?

勇笔:嘻嘻!那弟子要感恩您老慈悲,高抬贵手赐口饭吃了!您老别不正经,这事可让他们揪着心哪!

济佛:咦,老衲怎不正经?昊天悲悯,赐下殊胜法门,老衲当然不可一概准渡;照着程序走,所以时间还没到。

勇笔:有您老这句话就够了!蔡大德他们心里也会有个底。喔,应该到了,您老这求道佛堂可真是雅致;虽非金碧辉煌,但比之前所拜谒之母殿,少了金碧辉煌,多了一份飘雅,说「殿」,不如说是「亭榭」还来得洽当!「一佛上座启明灯,万丈光华飘帷幔」,嘻嘻!弟子这即兴之句,您老给个评语!

济佛:哈哈,老衲真想敲头!枉费贤生书香世家,令尊堂堂一介儒士,饱读诗书,贤生却诌出这诗不像诗、词不像词之句,惭愧不惭愧?

勇笔:嘻嘻!弟子厚脸皮,原本就没读书,还没国中文凭,能蹦出几句,弟子自我感觉良好,更不敢上比先人!

济佛:啊,最怕脸皮厚,老衲也无话可说。怎么不看了?光练一堆废话!

勇笔:哪有?弟子正看着。好像在母灯之前,万头钻动,您老这儿可真奇怪,好像一座小亭榭,可是好像一点也不拥挤,这该怎么形容?嘻嘻!想到了:「洞里乾坤大」,嗯,「变化无穷」。

济佛:啊,不伦不类!这叫变化无穷吗?佛堂有啥瞬息万变?

勇笔:咦?您老今夜专挑弟子骨头!不然怎么形容?小小一座亭榭,除了母灯之外,所有列供一应俱全,加上人头钻动,这不叫神奇?弟子估算,摆设加上十个人,可要挤破佛堂了,怎么这景象这么奇特!

济佛:贤生没读过「放之弥六合,卷之如一粟」?

勇笔:嘻嘻!弟子才想到,您老就说了。

济佛:哈哈!老衲抢了贤生光彩?好吧!回去了。

勇笔:这就走?真抱歉!让弟子废话占了篇幅,回去前好歹也要把这地方唸出来,只见一座横匾,红字上书:「金线长垂启有缘」,哦,这不像地方名,您老说呢?

济佛:正是、正是。此乃 皇母懿敕所勉而书,意在勖勉再入佛堂求道之灵,必要珍惜宝贵。

勇笔:老母洪慈,不用弟子再歌颂,大家都知道。对了!差点又忘了,再次来求道可有资格限定?若没有,那蔡大德所问的一部份,应该已具备再来求道;另外,为何又要那么麻烦再次求道?弟子看今夜求道之数,没千个、也有数百个!

济佛:哈哈!临回贵堂才这么多问题,贤生真是该检讨!好吧,老衲下回逐一带引贤生往访。好了,已到贵堂,贤生投体吧。

勇笔:弟子恭送您老佛驾!

第十二回 金线断离及早回

诗曰:

褒贬由他大道扬。
众生慧性自然长。
诸贤弘法殷勤志。
矢守佛规不可忘。

哈哈!老衲来也!著书咯,贤生灵神出窍吧!

勇笔:弟子参叩您老佛驾。

济佛:行了,出发。

勇笔:是。(随侍老师身后)好像记得您老将回本堂之际,曾有开示要带引弟子参访南屏山再次求道之仙灵,弟子想想,再次求道,不外乎「引保师­」及「求道日」,甚或「五字真言」等等,也没啥大事,您老怎会要去参访?

济佛:哈哈!贤生可真小看了!老衲南屏山所列那几项,虽非大事,可也每位求道之人所必需谨慎不忘。不过,若有这些缺失,三关就可打回票遣返地府,再去评判功过,也无需再来南屏山再次求道。

勇笔:喔,您老是说再次求道者不会是这些基本功夫,而是另有大事?

济佛:当然,否则何需再次求道如此劳师动众!

勇笔:那可否恭请您老提点、提点?

济佛:哈哈!老衲都说了,贤生还有劲儿游访吗?自个儿去问吧。

勇笔:(师生谈话中,已来到一座类似琉璃宫殿之处,只见上书『琉璃仙境』)咦?您老跟南无 药师佛抢生意,这儿也有琉璃仙境?

济佛:哈哈!不敢、不敢。老衲这南屏山乃为应运当劫之世,而 药师佛陀之琉璃仙境,乃未来劫后之世,不同、不同。

勇笔:嘻嘻!您老甭紧张,弟子也只是照实描述而已。可是奇怪,就这么座琉璃宫殿,怎叫仙境?咦,洞里乾坤大,外面看就一座宫殿,一进大门却似深如海;只见左右回廊蜿曲,深不知几许,每进连接拱门,隐约可见莲荷满池,点缀无数亭台楼榭。在此亭榭中,或三俩品茗、或捉对棋弈,更有琴瑶羽音,好不悠闲!莫怪称之为仙境,您老带弟子来偷得浮生半日闲呀!

济佛:贤生想得美!自个儿找人去访谈。

勇笔:您老是说这儿每位仙真,俱是再次求道者?

济佛:然也、然也。不过,也有几个例外,看贤生有无抽中头签!

勇笔:那择日不如撞日,就近这二位就是了。(原来进入仙境,曲桥上有座小亭,正有二位一乾、一坤之仙真悠闲眺望,因而即以趋前)弟子勇笔参叩二位仙真!今乃奉旨著书,乃有打扰清净,敬请恕罪!

乾仙:不敢!「勇笔」大名如雷贯耳,有幸参著宝书,贤生有话直说。

勇笔:那弟子就开门见山,请问您为何再次求道呢?

乾仙:惭愧!吾在世中担任讲师数十年,其间辅导无数家庭及公共佛堂之成立,不敢居功,也算苦劳;但有次要提拔点传师,却成遗珠,吾甚忿忿不平,因此有懈怠天命职责。因而归空日,去到阎君面前一顿斥责,正要严审功过,恭蒙老师慈悲接引来此,再次求道接续金线,加行补修,乃得证仙。

勇笔:您老所谓「懈怠」,是退了道心不再去佛堂,更不再执行讲师天命了?

乾仙:倒也无贤生所说如此严重,不过却已退了大半道心,想去就去,俗事缠身就不去道场,因此天命被收回。

勇笔:弟子明白了,那再请教另位坤道仙真,您又是如何再次求道?

坤真:吾更惭愧!在世本为道中捨身之天才,蒙前人老慈悲,提携教化,成为天才;每逢道中法会,即开砂挥鸾,由八岁至十八岁,整整十年。原本前人老期待吾二十二岁再卸天命,圣务圆满,但吾情关难过,十九岁之年恳请前人老慈悲恩准,随即解除天命,乃一头钻入情海。虽然情关圆满,结婚生子,家庭幸福,但亦因而退去道心,沉溺家庭幸福。归空日阎君虽未严刑以对,但摇头叹息,吾深知乃惋惜大好缘机天仙果位拒于门外!感恩老师慈悲不弃,带引来此再次求道而证仙真。

勇笔:原来如此!敬佩前辈为大道尽心,咦,老师呢?您二位怎都未向老师见礼?

乾坤二仙齐曰:贤生不用找了,顺着桥往外走,老师慈悲不愿现身,在仙境外等着贤生。

勇笔:喔,来个神隐也不说一声!那弟子告退,不打扰了!(与二仙别后往外走去)老师啊!您不进来也不说一声,好歹也让弟子有个心理准备。

济佛:贤生嘟哝个啥劲的!老衲不进去,好让他们尽情倾诉自身之过,不是更好吗?走吧,回去了!

勇笔:原来您老有深意,可是这断了金线还补续得起来?

济佛:他俩还算轻的,有几近入魔的,幸好还挽得回来,老衲再为贤生安排。

勇笔:弟子感恩您老费心了。

济佛:哈哈!省了吧!到贵堂了,贤生投体吧!

勇笔:是呀,有点累了,弟子恭送您老莲驾!

第十三回 矢志弘传大道行

诗曰:

几至入魔败道基。
灵心不昧志恒持。
认知天命应无断。
弘法虽偏勉合宜。

哈哈,老衲来也!唉、唉,今夜贵堂可热闹了!来了好几次,也不知给老衲请个安!咳咳,罢了、罢了,著书吧!贤生灵神出窍。

勇笔:弟子参叩您老莲驾!嘻嘻,真是好多回了,今夜撞个正着,您老给您老那几位高徒赐训吗?

济佛:罢了、罢了,这会儿可是著书,不过也还是给几句话吧:「你们这些修持大道,心志还是可嘉!慧根器都算上根,诸法圆融,勉之哉!」哈哈!走了,著书去吧!

勇笔:是。(随侍老师身后)恭聆您老诗训,哇!您老之意,是可通权达变?

济佛:贤生可莫断章取义;事有其因,兼有时空背景,可不能一概而论。

勇笔:是呀、是呀!可是这也是说:有一定程度间,可以通融?

济佛:那要看事情本质。前回老衲不是说了,那二位还不算严重,今夜带贤生访谈一位更严重的。

勇笔:是否如您老诗训中所云:几至入魔?

济佛:正是、正是。

勇笔:(师生言谈中已入琉璃仙境,只见老师左穿右拐,过了回廊、曲桥,无数亭榭楼阁之中无数乾坤仙真,可是老师停也不停)老师啊!您找人呀!这多仙真,都不访谈?

济佛:哈哈!贤生耐性点,稍会儿老衲包贤生瞠目结舌!

勇笔:咦?您老这位活佛用这等形容词,那今夜主角可不得了!哇!老师啊,这琉璃仙境别有洞天。眼前这小宫殿可透著奇怪,怎会在如此雅致仙境中,有这么一座金璧辉煌的小宫殿?

济佛:贤生自个儿去寻访,老衲说透了,贤生不又嫌没劲了?

勇笔:倒也是,不过您老是陪弟子进去……唉!白说的,早不见佛影了。好吧,自个儿走,唱独角戏,落得轻松…… 哎唷!您这位大仙,乍然蹦在眼前!也没打个招呼,弟子差点撞上了!

大仙:贤生自个儿嘟哝着,吾可伫在此地甚久啦!

勇笔:失礼、失礼!弟子自顾着埋怨老师,老是把弟子一个人扔在这儿,冷不防撞上您老。唉,弟子又失礼了。弟子参叩您老!敢问您老是哪位呀?在这琉璃仙境俱是再次求道之仙真,独独您老一个居住一座宫殿,想必来头不小,莫非是琉璃仙境之主?

大仙:贤生联想太多了,吾岂敢居此境之主!此境之主即为 济佛,吾亦蒙佛爷慈悲引度入南屏山。

勇笔:话虽如此,但弟子见您老可是金光万丈、瑞气千条,必定是老先觉,可否给弟子开示一番:为何来此再次求道?

大仙:唉!说来话长。好几十年前,约莫七十年以上了吧!吾在世乃为 张祖所提拔办事人员,几至战乱之时,前辈们大都渡海来台,吾坚持不走;以天命眷顾神州,岂能捨而不顾?祖师临行前,授吾天命晋「前人」位,在此破碎山河引度有缘,推行天命大道。

勇笔:哇,可真失敬!您老竟是末法中创办 皇母天道之元老!咦?不对,那怎会又再次求道?祖师们个个俱已证佛、证天仙,您老怎会落得如此下场?

大仙:唉,一念之差!因神州变色,政权更替,彼时世道大乱,吾欲引度有缘实有困难,因此竟得一计:先依附新政权之显要,并且自称已具通力,引进许多核心人员。并且因新政权甚为忌讳宗教所集结之力量,更因金线大道「弥勒祖师」,在明清之时,悉皆有人藉口托称而造反,故吾乃以自身为祖,托称领天命,而续办金线大道。

勇笔:喔!弟子听过,前些日子还有大陆道亲,叩问说有人自称大道宗脉,一切俱是天命一贯道的规仪,但祖师好像姓「方」,莫非就是您老所创的宗脉?

大仙:唉、唉!贤生可别用如此形容文词,吾可吃罪不起!当时仅为因应时空背景之权宜,可不敢僭越祖师所领天命。可惜往后办道之人自成一脉,因而竟与 张祖所领天命之一贯天道形成好似不同道脉,实则俱是以祖师天命为主;吾乃不捨神州众生,未随前辈渡海而已!

勇笔:您老可真伟大!可是弟子听来好像没错呀!怎会落得再次求道?

大仙:惭愧、惭愧!只是后来依附新政权甚得好处,兼又跟随祖师学了一些,因此颇得新贵者拢络,因此有些怠忽祖师交付天命;并且时日既久,自觉好似真的具备神通,因此有甚多违背佛规礼节之处,是以才落得如此下场。

勇笔:您老恕罪!这可是著书,所以弟子要问个明白:您老为财?为色?或为权名?

大仙:贤生何不为吾留个颜面?

勇笔:(好似侧耳倾听)嘻嘻!您老还放不开!莫怪就还在此未能上晋天仙,您老心魔要除呀!

大仙:一语惊醒梦中人!吾倒要感谢贤生提点。好吧!正如贤生所云,财、色、权名都有;并且藉称神通,娶了二位如花似玉之道亲,因此遭身旁办事员举报,竟遭新政权处决,一命呜呼之际,蒙老师慈悲乃得带引至此。

勇笔:(伏身便拜)恭喜您老解脱!弟子哪有如此能耐?是老师提点弟子,给您一记棒喝!

大仙:(亦伏身而拜)叩谢佛师慈悲!

济佛:好了、好了!别一个个做磕头虫,起来吧,准备去叩关考证!难得生前如此辛劳,藉此著作宝书,也算成全你这一遭。行了,贤生走吧!

勇笔:弟子与您老拜别,恭喜了!

大仙:恭送佛师!也感谢贤生赐吾此一机缘。

勇笔:不敢、不敢。(师生回程上)老师啊,这位可是目下大陆新派的道亲口中的「祖师」?

济佛:哈哈!哪来的这多祖师?不过也真难为他了!战乱时留在那儿继续办道,所以称「祖」也不为过。

勇笔:嘻嘻!这篇就是您老所谓的「通权达变亦合宜」之原意了?

济佛:虽不中,亦不远矣!中年之前,一心为道,不但有功劳,也有苦劳,老衲就算通融,有错吗?

勇笔:弟子哪敢说有错?这更显您老慈悲。

济佛:行了、行了,马屁不穿!到贵堂了,灵神投体吧。

勇笔:弟子恭送您老莲驾!

哈哈!岁末年终,老衲来与诸贤勉之,明年再见!

第十四回 身后犹然全大孝

诗曰:

母恩殊胜感洪慈。修子沐庥道护持。
寄语贤徒能省忏。终需智慧莫生疑。

哈哈,寒天雨夜,难得诸贤生徒一志丹诚,哈哈!老衲也来著书,与诸贤同为大道而付出!可也,著书,贤生灵神出窍。

勇笔:弟子参叩您老莲驾。

济佛:免了,免了!天寒地冻,你我著书出发啦。

勇笔:是也、是也,这大冷天,让人直打抖!难得您老慈悲驾莅,弟子可有许多问题想请您老开示。

济佛:又是哪位?这些修子可真问题多!

勇笔:还有些疑难杂症的,弟子不敢问,怕问了在书上发布,您老就不得清净了。

济佛:难得贤生一片好心!哼,老衲以为是贤生怕麻烦呐!

勇笔:咦?弟子真一片好心,您老怎么狗... 哎呀!不能说,说了可要背上一条辱师之罪;您老既然这么说,弟子问了。

济佛:行了,行了,不用问,现在还不确定,贤生以为贵宗老祖师这么轻易下来?

勇笔:喔,您老知道弟子要问啥了!

济佛:贤生满脑子打转,老衲会不知?再说,要下来也是分点灵而已,不可能现在下来。好了,想点别的吧!

勇笔:嘻嘻!您老神通广大,这下全把我们堵住嘴了。好吧!另外马公那位女弟子的事呢?

济佛:贤生可别偷懒!那是贵堂 太子爷的事,别往老衲身上推,著书要紧吧!

勇笔:嘻嘻,这么快就到了!这哪里呀?咦,又是佛堂,哇!那雁行排列肃立两旁,数也数不清,哪来这多人呀!

济佛:不就是再次求道佛堂吗?贤生没注意看!

勇笔:有呀!可是您老却拐出那莲池回廊,走向另一头,弟子以为您老带去别地方,哪知又是来佛堂。哈,这次,弟子看清了那些位再次求道者,比弟子少年时求道行叩首礼、合同、唸五字真言都生疏!应该说僵硬、不知所措,您老也说说,这些是什么呀!

济佛:唉!这些位是诚如贤生所说,可是他们却都大有来头。

勇笔:您老是说这些位再次求道者,都是大道中的皇亲国戚,还是开疆辟土的元勋?

济佛:虽不中,亦不远矣!

勇笔:唉、唉!您老也莫如此含糊,弟子弄不懂!这些到底是何来头?要不您老请他们暂停,弟子去访谈、访谈?

济佛:这不行!一者,这些情境是过去式;二者,不要看人多,但是原因不外二个,贤生访谈也是乏善可陈。

勇笔:那您老带弟子来此是何用意?

济佛:哈哈!因为这也是老衲任务重点。

勇笔:嘿嘿!您老愈说愈玄!到底是啥呀,也说个清楚。

济佛:原因就是这些位悉皆是一贯天道创立颁传以来,元老之家眷,以及历来在道中颇有付出贡献成就者之家眷。

勇笔:哈!让弟子蒙上了。咦,不对!既然是道中前辈、祖师大德之亲眷,怎没渡祂们修证,反而落得来此再次求道?古谚有云:「一人得道,鸡犬升天」,怎么家眷没升天呢?

济佛:哈哈!贤生也落迂腐了,这些位来南屏山,不就是升天?莫不成南屏山在地府?

勇笔:是呀、是呀!可是既然自身都成就了,那眷属怎会没有?

济佛:贤生硬拗呀!龙生九子,各个不同;其人成就,不代表一家子悉皆成就;但老衲即是负此重命,要让这些位眷属也能成就。至于他们为何来此,即是老衲所说:不外二大因素。

勇笔:您老恕罪!弟子猜猜看好吗?

济佛:哈哈!又要卖弄了,行,就说吧!

勇笔:弟子以为,就是自己不修,以及犯下大罪、大恶。

济佛:哈哈,对::对了一半。自己不修,肯定是原因,但为何自己不修,才是关键。若是大罪大恶,老衲不接引,任凭冥司依律处办!

勇笔:那是说弟子全猜错了,那恭请您老开示。

济佛:自身不修是没错,但原则上都要有求过道,在求道后,非人力可克服而未继续行持,始带引来此;诸如天灾及战祸,以及因谋生必要,而不克再修行之眷属。

勇笔:明白了,那第二类呢?

济佛:自身未修之外,尚不能阻夫、阻妇、阻子女修办大道之家眷,始接引。

勇笔:明白了,莫怪您老说这为您老之重责大任!

济佛:既然明白了,回去吧!

勇笔:是。(回程中)这倒也是!否则点传师、前人之眷属都未能成就,那就落人话柄了。

济佛:不止点传师,有些道中坛主、讲师,在道中数十年修办,但家庭考却未间断,因而更突显此类不阻修办者之可贵!

勇笔:弟子更明白了您老苦心,真是慈悲!有您老这明师在,莫怪台疆一地、甚至海外道亲,莫不称颂 济公活佛!

济佛:哈哈!这几十年来贤生这马屁功越来越精纯了,老衲不吃这一套!到贵堂了,灵神投体吧。

勇笔:嘻嘻!「千穿万穿马屁不穿」,礼多人不怪嘛!好好!弟子投体了,恭送您老莲驾。

药师佛 跋

药师佛 降

为《南屏山游记》作跋

三期末法,上天大开普度之门,虽曰 昊天慈悯,各大正教弘法利生,福音广布之际,诚然许多善慧根器者进入道场,承担重命;然则众生具凡体,故慧根器亦难免凡心所染着,因此圣凡之矛盾、佛魔之交战,时可见于修行者之间。

老母金线大道降传台疆,开枝散叶,广传四海,虽然各地众生得以亲近殊胜道场,但总是良莠不齐,人心未臻至善之时,难以全心奉献,以致大道殊胜非凡,却受人为所破坏!唯善慧根器且精进修行之人,一时蒙蔽,总也不能抹杀进道修办之诚,况且无功亦有劳!因而 老母慈悲,济佛悯怜,乃毅然承命,而有「南屏山」此一境外之桃源,藉此净化一生行道、修办之道子,在世未超证,而能有再次依止净修之圣地。

善哉! 济佛悲心,为天下道子而奔波,犹要在此教化依止之众灵!唯愿天下道子念师恩、感师德,阅书猛醒,虽非去恶向善,但要知过能改,且要更能精进修办,庶几无负 母恩师德。宝书完成,吾数语列志篇后,以劝众生,是为跋。

南无药师佛 降于台疆懿敕拱衡堂
天运岁次丁酉年二月廿八日

观音菩萨 后志

观音菩萨 降

《南屏山游记》后志

南屏山,乃 老母洪慈降传金线大道之外,犹恐道子未能一生谨守佛规礼节、间有乖违教法,而又非属入魔;并能一生修办无碍,乃迄归空之日,尚知道心不昧;诸此种种,是为修行道子之典范。

然则,完善之中,稍有污垢,乃在三关考证之中成为遗珠之憾,或予遣回冥司再作论断;诸此种种,并非道子行恶入于邪歧,但总在凡尘染着、七情六欲未尽净祛,所造成之谬误。上天 老母洪慈,不忍一笔勾消,济佛悲心宏愿,乃承此重责大命,建南屏山作圣境外之再教化。

为恐天下修子枉费一生发露增上之慧根,故而接引此境。一者,得免枉费大好根器之发露;二者,亦以瑕不掩瑜,使其再得契机接续金线;三者,亦为天下众生,使知 昊天恩泽、明师苦心,在世道子能够更为精进修办;四者,藉游记章回主题、及师生笑谈间,明言暗示,提点修子所易犯之过错,进而能改。

宝书既成,是为天下修子一大福音!甚愿有幸阅书者,莫以吟风弄月之杂咏等闲视之,更应体此天恩师德,兢兢而阅,有过则改,无过勉之,是吾所至盼!恭列后志,以启众生。

南无观世音 降于台疆懿敕拱衡堂
天运岁次丁酉年二月廿八日

济公活佛 后叙

济公活佛 降

为本书后叙

南无善哉!《南屏山游记》一书,倏忽届满一年完书,虽有十数篇回之游记,但老衲诚然意犹未尽!

末法时期 老母慈悲,因应人心降传金线道脉,凝聚各地英才贤达共领天命,推行 皇母大道。然则佛魔并降,加以人心易受内在七情六欲影响、外在声色染着,虽是大道福音在前,失之交臂者亦多!纵有善慧根器福德缘熟,身入大道道场,但受人生历程诸般考磨,因而慧根斲丧,甚而慧心道志消褪者,亦不乏其人。

是以故,大道修子虽知天恩师德,亦知 老母悬念,但道程漫漫历程之变数,实有不可测知!老衲上体 母意,下悬生徒,亦系大道金线之可贵,故常有临堂示知南屏山之存在;惟大道道坛,不比鸾门专责领命著书,且更有广大贤生及诸善众德之护持,因此欣然领命,藉由贵堂砂盘木笔,著造本书。

今日书成,有赖贵堂神人戮力,乃得回奉缴旨,并将颁传寿世。老衲千言万语,谨愿天下修子、诸众生徒,若得阅书,深思研味,莫负 母恩!兹于书后唠叨,志为后叙,以补未尽之意!

南无济颠 降于台疆新社懿敕拱衡堂
天运岁次丁酉年三月五日